对视+草稿A+小黑屋S
正题前先强烈谴责一下长期在俺bo里潜水TK的犬君,代表乃家蟑螂头消灭乃!
↑上面那句不懂也完全没关系,它只是一只一点都不可爱的动物因为心虚而不小心以为自己暴露了结果就真的暴露了的杯具故事而已(喂)
最近苦苦的对着一本日文同人漫和50音图痛苦的背记,明明一点都不科学的方法却微妙的有成效(……)
结果俺的苦心感动了最近要考日语的室友君,她对俺说,俺替乃看看,尽力给你翻译试试。
俺非常的感动,虽然俺基本上已经苦苦的挣扎出大概意思了(……)<<喂
……这些都不是重点啦!
重点是看着漫画里美好的画风看了这么久后忍不住就想改掉自己那该死的少女画风了。
但是当时小白攻君因为太重被丢在了家里于是只有回家来尝试了w
于是……初云雾深情互视图(喂)慎入哦☆
10/1/更新草稿A
10/5/更新小黑屋S
PR
你们别这么旁若无人好吧…!
上天让我快点改掉少女画风吧……!
更新草稿A
黑
白
“………………现在就算了,回去再收拾你。”
还没men几分钟怎么又出现少女风的影子了……!
……衣服真的太那什么了啊(捂脸)←偷懒自重!
小黑屋继续……?
接下来怎么都该接上那句经典的……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微笑微笑w
上天让我快点改掉少女画风吧……!
更新草稿A
黑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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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微笑w
【家教】[初雾中心]无名之歌补完-杰诺维斯/杰索篇
※ 无名之歌设定补完,请至少了解无名之歌的基本世界观后再来阅读^ ^b
※ 私设得已经没边了(……)所以请确定能够接受再阅读?(简单来说就是慎入w)
杰诺维斯/杰索篇:
印象曲:会いたくて 会いたくて(好想见你,好想见你)
上
他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那场大战之前。
新生的黑手党家族还未与传统的黑手党家族之间产生不可调和的对立之前。
作为Mafia界古老而历史悠久的家族————杰诺维斯家族的继承人,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受到了多方的重视和关注,严谨到严苛程度的繁琐家族教育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不悦,或者说,他觉得他很适合这样的生活方法。
——以一个,注定要君临Mafia界的王者的身份存活下去。
他的人生道路并非如同其他人所猜想的一般光明而平坦,16岁之前的他,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被他们那个古老的家族视作‘多余’的存在。
因为在他之上,有着一个作为他双生子降生的哥哥。
双生子的诞生,对于历史越为悠久的古老家族来说,就愈发的象征着不详,这一点,杰诺维斯家族也是一样。
因为诞下了禁忌的双子,他们的母亲没有几天就去世了,痛失爱妻的父亲,非常直观的将愤怒发泄到了多余的那个孩子——也就是他的身上。
满月之前,他就被和自己的哥哥隔离了开来,暴怒的父亲数十次想把他溺死最终却都让他奇迹似的生还了。
所以他从小就认为,上天比起他的哥哥,还是要更加的怜惜他的。
六岁的那年,在他的哥哥还在整个家族的溺爱和关怀之中成长的时候,有着同样面容的他就已经被家族的下人们领到了聚集着整个黑手党界最深沉的黑暗的地方。
他那时候太过年幼,但从小在逆境中艰难生存下来的直觉,还是让他在对方冷冷的指示他伸出手臂时,隐约的明白了自己能够活下来的理由。
那是一个黑暗简陋,四周墙壁上爬满了诡异黑垢的,带着几乎让人昏眩气味的黑暗的实验室。
他们从他身体里抽出了有点过量的血液,然后又往里面注射进了什么东西。
求生的本能让他乖巧安静的看着那些被注入身体的奇怪液体,咬着下唇,没有泄露出一点点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呻吟声。
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被带去实验室的次数越发的多了起来。
似乎对他身体和血液情况很满意的研究人员们,稍微高兴起来时还会感慨几句还好当初没有为一时之气而溺死他,有什么能够比一个和未来的首领流着同样血液的替身还要来得有研究价值呢。
是的,他能够活下来只是因为杰诺维斯家族的继承人需要有一个替身。
在他的哥哥未来遭到任何的伤害的时候,他都必须贡献出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去保证对方的平安无事。
他们是双生子,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他们彼此之间还要契合的移植对象。
他很聪明,即使面对着这样的未来他依然是安静乖巧的面对着研究人员们无礼的调笑,一次又一次的任由他们抽血或是进行是实验。
他知道他们是在自己身上测试某件‘宝物’,某个注定会在哥哥16岁时作为继承礼物为他献上的危险而强大的宝物。
他曾经听到某研究人员在得意忘形之时提到过那件宝物的名字。
「神的意识」。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隐约的听说过相似的宝物有三个,而这个却是其中最强大也是最温和的一个。
……当然只是相对而言。
每日实验时承受的痛苦很清楚的让他明白到了这一点。
那是一种伴随着近乎绝望的危险的强大。
虽然是计划送给未来Mafia界领导人的礼物,但预计可以成功承受的几率却连10%都不到。
为了让这个几率能够更加的提高一点点,实验室里每天失去生命的试验品们就会成倍的增多。
他也算是其中一个,只不过是比较高级一点罢了。
至少在移植确认成功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让和未来领导人最为相似的承受体的他死去的。
他安静的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尽管它荒诞不羁。
他甚至试着与研究人员们进行沟通和交流,甚至提出一些在其他人看来相当奇异却又的确有可行性的建议,全力的做好自己作为‘试验品’的本职。
从小接触这样的东西,作为一个高级试验品,他的天赋好得让人觉得可怕。
而在承受几率在他的努力之下提到至了15%的同时,迎接他们的却不是来自家族的夸奖,而是一个对于其他人来说近乎于噩耗的消息。
他的哥哥,杰诺维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在误入了某个实验室后迅速明确的表示拒绝接受这项‘礼物’。
理由非常的简单,无法面对那高达85%的失败几率。
尽管有了随时可以移植的替身存在,但的确谁也无法保证那85%的失败之后迎接他的哥哥会是怎样的结果。
他的哥哥认为自己冒不起这个险。
而他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却微微的笑了起来。
想来,那应该是从小到大他笑得最真心的一次了吧。
16岁的生日之后,他和他的哥哥身份互换。
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件宝物的强大和存在意义以及作为杰诺维斯家族的继承人所被寄予的期望的他,坚定的向家族长者们表示了自己愿意代替哥哥接受危险移植试验的觉悟。
不同于他的哥哥,宝物移植过程中,他的身上出现任何的危险都不会有相应的保命方法。
他必须得用他的生命去赌那15%的成功率,以此来证明他同样拥有作为Mafia界的领袖杰诺维斯家族成员的骄傲。
一旦他赌赢了,「神的意识」的存在将会改变他的一切。
……暗自庆幸着找到了替死鬼的、早就被从小的关爱宠坏了的他的哥哥,永远也无法明白那一刻他从自己身上夺走什么。
移植大获成功。
下一阶段的手术需要等到数年之后,甚至还有替换身体这样的议题被提出。
那个时侯已经作为准家族继承人的他只是微笑着在研究人员殷切的目光中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畏惧。
他身份的提升,直接让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得到了绝对的提升。
他没有报复任何曾经苛待过他的人,甚至一如既往的对他们保持着笑容。
试验和研究依然马不停蹄的继续着,在他那近乎于恐怖的天赋之下,原本令人绝望的成功率也正在逐步的迎来希望。
……就连另外被定言‘这个时代的技术绝对不可能移植成功’的另两件宝物,都从‘绝对的不可能’变成了‘相对的’。
他的才华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承认。
作为杰诺维斯家族的继承人、未来Mafia界的领袖被瞩目着。
在他继承家族之前的一段时间里,黑手党内部产生了一系列的动乱,有关于他们进行已久的人体试验计划,有些对其恐怖残忍的实验过程抵触已久的新生家族挑起了争斗。
他看起来并不十分在意,毕竟这样的争斗在黑手党中是非常常见的。
他在意的是遗留在实验进程中的一项巨大的失败。
数年之前,关于另一项宝物的研究计划中出现的,一个决定性的挫败。
那是他参与研究之后留下的最大的成功,却也是唯一的污点。
第二件‘宝物’,属性极其激烈并且会吞噬实验者意识,将之改变为只能听从「神的意识」拥有者命令的嗜血嗜杀怪物的……「深渊之血」。
数年前,曾经奇迹般的出现过一个成功品。
他一直想要见对方一面,那个在比他还要恶劣还要不可能生存和适应的环境之下,和他一样活下来了的人。
就好像是突然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上,找到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一般的亲和感。
他非常的想要见对方一面。
但是他的愿望没能够实现。
接到实验成功消息的第二天晚上,那座研究所就遭到毁灭并被付之一炬了,连同无数珍贵的血样和资料一起。
残留在其他实验室里关于「深渊之血」的研究,都只停留在了最初级。
唯一的成功品的踪迹也随之彻底的消逝了。
这个巨大的挫败一直让他无法释怀,但比起愤恨来说,他心中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妙的失落和遗憾。
数年后,他继承了家族,受邀参加了一个古老家族首领举办的宴会,并为首领年轻的女儿送上了一把精致的手工匕首。
杰诺维斯家族的武器在整个Mafia界都享有盛誉,精致华美的造型和远强于一般武器的坚硬更是让他们生产的冷兵器倍受欢迎。
然而真正珍贵的更是莫过于现任家族首领亲手制作的武器。
他微笑着将精致的匕首递给了对面望着他面颊绯红的首领千金,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
此刻他手中的这个,自然不是他亲手制做的,他从来对将自己心爱之物送作人情不感兴趣。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将这个名头利用到人情礼中。
他保持着让人愉悦的微笑走出大厅时,正好和一个新生的幼小黑手党家族的首领擦肩而过。
他在花园里飘落着花瓣的树下遇到了那个人。
那个时侯的对方和他后来见到时的样子不尽相同,深色的军装胸口还别着忘了拿下来的勋章,军帽下垂下了长长的发尾,有点懒洋洋的搭垂在了背后。
对方的头有点无力的靠在了树干上像是身体有些微不适,戴着手套的手指扶着树枝正在微微的颤抖。
深色大衣的袖口和黑色的皮质手套之间露出了一截暧昧的白皙皮肤。
他过于好的视力让他很快注意到了对方手腕上的那一道正在渗血的暗红色伤口。
他定定的看着对方的背影数十秒,直到对方的呼吸缓慢的平复了下来,才带起了惯例的笑容走上前去,关切的询问对方是否不适。
对方似乎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却也并不搭理,只是在他上前之后才对着他回以同样标准的笑容。
那是他十分熟悉的,无比近似于面具的客套性微笑。
那抹笑意里带着七分的拒绝,两分的戒备,和一分的轻视。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知道这抹微笑所蕴含的意义,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了一秒。
没有任何理由的,他觉得面前的人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说是直觉也好,共鸣也罢,他对这个结论没有一丝的怀疑。
“你的手……”
注意到血艳丽的红色快要沾染到对方的袖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
对方微笑着接住按在了伤口上,并向他表示了谢意。
“谢谢。”
依然是那个生疏客套的笑容,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很高兴能够从对方脸上看到。
然后在对方礼节性的客套了几句后准备转身离开时,他像是着了魔似的突然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感觉对方似乎也因为这一意料之外的接触,一直戒备着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你愿意……加入我的家族吗?”
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和提问有多么的突兀。
对方像是也没有觉得有多诧异似的,只是安静的回视了他一眼,微微的眯了眯眼,挑起了玩味的笑容。
“……抱歉,我已经有主了哦。”
带着点调笑意味的拒绝回话后对方挣开了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他在身后看着那个人随着步伐扬起的发尾,感觉跳动着的心口处泛出了一丝奇异的情绪。
那个人是新生的一个叫做彭格列小黑手党家族里的雾之守护者,同时也是另一个国家的将军。
对方有着怪物般的强大,带领军队更是无往不利,但流传在外的名声却怎么也称不上好。
……所有人都习惯于称呼他为‘Demon’。
那是一个和他印象里发尾稍长,微笑时会略微眯起眼睛的柔和印象并不相符的称号。
——尽管知道表现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微笑着的假象。
他用无比温柔的视线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关于对方的各种各样的资料,甚至连那个彭格列家族的情况都事无巨细的全部查证了出来。
他想知道对方的一切,他对跟自己一样的对方的任何事情都非常感兴趣。
他甚至向之前举办宴会的那个家族的首领要回了对方当初依靠过的那棵树,并不懈的最终寻回了被对方随意丢弃的那块染血的自己的手帕。
保持着这样良好的心情,他握住手中的刻刀,深入而耐心的在另一只手上漂亮的银色三叉戟上雕刻着细致的纹路。
每刻下一刀都感觉心口变得更加的柔和了一点。
安插在彭格列里的间谍很快的为他传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
不出他的意料,这个成长过于迅速的家族很快的就站在了他们古老Mafia界的对立面,正式的宣布了要与盛行人体试验的他们决裂。
在对方的身边聚集了不少一直以来独立抗争着的新生家族,他也毫不在意的以Mafia首领的身份将他们驱除在了古老高贵的Mafia之外,冠以了‘Camorra’之名。
除此之外,他的乐趣依然是坐在办公室里翻着内探传来的关于那个人的一切的一切,与云守的对立,与Boss的亲近,甚至更多更多本人都不一定察觉得到的细节。
实验的进度也并未耽误,通过自己取回的手帕上的微量血液,有关「深渊之血」的研究重新开始了运作。
闲暇之余,他则一直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对方一面呢。
再次见到对方时,是在成功率较之以前更加低的「神的意识」第二阶段实施之前。
他带着有些奇特的心理顺应了以彭格列为首的Camorra们的袭击计划让他们引开了自己的援军,然后一个人带着少量的留守人员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他的哥哥死在了面前他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他只是微笑着注视着对方。
能够这样看着对方他就觉得很高兴了。
对方早就不记得他了,他也并不觉得难过,依然执着的从一边的墙上取下了自己为对方所做的武器递到了对方的手中。
然后在对方带着那抹高傲残忍的微笑用他数百个日夜细心雕琢出来的三叉戟贯穿他头的那一刻,望着对方露出了笑容。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要见你一面。
下
他睁开了眼,周身包裹着白光,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之后,他迅速的理清了脑中的思路,微微的眯起了眼打量着四周并不熟悉的环境。
这是一间以卧房来衡量过于华丽了的房间。
干净雪白的天花板,一律浅色的装潢,装饰着古老而繁琐的雕刻纹理的镶边却无一不彰显着它们的真正价值。
他躺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雪白的大床上,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他挑了挑眉头,撑起了身来,在注意到自己身体不同以往的状况之后迅速的拉起了笑容。
果然一时之间还是没办法习惯呢,这么纤细的躯体。
不依靠‘力量’的话,说不定真的连自己的刀都举不起来了呢……尽管这是个包括他自己在内全员认定的,最适合「神的意识」宿主的身体。
门外传来恭敬的敲门声的几乎同时,他感觉到了面颊上左眼下方传来的轻微的刺痛感。
沉思了一秒,他开口准许了门外的人求见。
新的身体口中发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纤细……这还真让他觉得有那么点好笑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笑出声来,注意力就迅速的被推门而入的人给吸引住了。
他对毕恭毕敬的向着他行礼的手下并没有任何的印象,或者说除了他感兴趣的人之外,其他人一概都没什么印象————尽管他已经完美的继承了之前的记忆。
他看着的是跟在手下身后沉默的走进来的人。
他的视线定在了对方的身上,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是讶异还是震惊,也就只是那么死死的看着对方。
手下并没有注意到他与往日的不同,依然非常恭敬的向着他开了口。
“……主人,这是您想要的、世界上专属于您一个人的‘礼物’。”
他无可遏止的笑了起来,明亮的眼中带着一分惊喜。
仅仅只是抬了抬手,对面人身后沉默的身影就如他所愿般的走上了前来,站在他的面前,暗色的头发长长的发尾,微微的低下了头,深色的眼中没有一丝的光彩。
他望着对方笑了起来,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开口时声音依然纤细却奇妙的不再有抵触感。
“给我看看你的右手。”
面前的人以一种奇妙的柔顺姿态抬起了右手并露出了光洁的手腕,他在上面看到了一条狰狞划过的红色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跃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喜悦。
“你果然就是……”
“是的主人,「深渊之血」的持有者……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背叛您的人。”
他对这样的发展惊喜之余依然带着那么一丝的不敢置信。
在手下离开之后,他坐在床沿上眯起了眼打量着站在自己身前没有任何反应的人,脑中飞速的运转着,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任何可能导致现今发展的可能性。
他最后一次见到对方时,那个人还身处敌对立场带着那抹让人心寒的微笑毫不留情的将他刺死。
似乎转瞬之间,就突然变成了自己眼前的这个……沉默的样子。
永远不会背叛他的人。
这样的说法让他心情愉悦的同时也无法不去疑虑它的真实性。
尽管在手下的口中对方作为第二件宝物的移植成功品一直呆在实验室中,但比起这样的解释说明……他还是更加的相信自己的记忆。
没错,第二件宝物的成功品应该在数年前就失去了踪迹,直到自己再见到他为止。
……所以,现在这样的发展完全不对劲。
他的视线逐渐的冷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人一直温柔的神情也开始略微的消退。
他眨了眨眼睛,望着对方露出了并不由衷的笑容。
“……名字?”
“Demon·Spade。”
“Spade……剑吗?,真是个好名字呢,叫‘斯佩德君’的话可以吗?”
“……是。”
回话言简意赅,完全没有一丝他记忆里的恶质高傲的影子。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对对方滴水不漏的回答没有找到突破口而有些失望。
他扶着床沿站起了身来,走到了对方身前极近的距离,微微的倾身并用手指捏住了对方的下巴。
那张脸跟他记忆中第一次见到对方时一样,苍白得过了分。
不过那个时侯对方似乎是因为「深渊之血」的副作用而略微的身体不适,那之后神色和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现在不一样,那苍白的色彩简直就像是真的一直呆在实验室中不曾见过阳光一般。
……还有,对方的眼睛近看之下居然是深沉的红色。
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记错,那双带着残忍笑意刺穿他头的眼睛,明明应该是靛青色的。
他微不可见的低垂了一下眉头,很快又恢复如常。
对方并未因为他冷下来的视线或者过于轻佻了的动作而有任何的反应。
那个姿态简直就像是他所知道的关于「深渊之血」的资料一样的标准而精确。
强烈侵略性病毒的宝物「深渊之血」,会逐渐侵吞实验体的意识,而将之变成完全嗜血嗜杀的怪物。
嗜血嗜杀的部分实战之前他还无法了解,但是对方那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一般的表现,倒是的确与资料上说的相差无几。
但是是否真的是那样他却还是无法去轻信。
他从来没有一刻忘掉过对方强大的实力,以及,作为彭格列雾之守护者的身份。
雾的属性是构筑,无中生有。
他相信自己的记忆和能力,但也不敢绝对的肯定现在的遭遇不是对方制造出来带着某种目的幻境。
毕竟对方所处家族的那位金发首领,从来也不是个让他省心的存在。
他这么思考着,脸上愉悦的笑容却没有一丝的改变,视线中浓重得刺人的冰冷也没有让面前暗色头发的人有任何的反应。
他眯起了眼睛,愉快的凑上前去有点轻薄的吻了吻对方的鼻尖,然后无比自然的张开了手臂将对方拥入了怀中。
口中说出的话语带着不辨真假的惊喜和深情。
“斯佩德君,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好想…好想见你~~”
那之后他很快的明白了,对方的确人如其名的是一把非常完美的剑。
只是举手投足间微不可闻的细小动作都能显现出和他记忆中那一次对战时一般强大的实力。
而这种几乎没有根源的强大,在作为己方的战力时,无疑是极度让人欣喜的。
他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上他,他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都会是他。
只要他开口给出了命令,不管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对方都会为他一一达成。
即使是,要对方去死也是一样。
……他不过是半玩笑半试探的开了次口,对方真的就没有一点犹豫的给了自己一刀。
他当时扶着对方,身上沾满了那微热的血液狠狠的怔住了一秒,然后迅速的做出了急救措施,并叫来了医疗人员。
战斗中的时候,比起亲自出手他更喜欢在一旁看着对方挥舞着武器的样子,那一刻的对方会完全的和他记忆中的情景重叠,明明是在杀戮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言明的美感。
……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武器了吧。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费尽心力的为对方制作的三叉戟,如今却是遍寻不到踪迹。
他的左眼下方留有一块倒三叉形状的刺青。
最初清醒的时候,那里还会隐约的泛出轻微的疼痛感。
而在他有点介意的打量着它时,他的下仆们有些惶恐的向着他做出了解释。
那是那次移植实验所残留下的切口,类似于那个人手上不会愈合的伤口一般的存在,唯一不同的是他留下的却是一个这般奇异的形状。
……简直就像是对方当初用三叉戟贯穿他头时留下的伤口一样呢。
他不否认那次的事情是他刻意而为之。
如果一定要死去一次然后赌那不足10%的‘复活’几率的话,他更愿意选择死在对方的手里。
所幸,他又一次赌赢了。
“斯佩德君……好痛的哦,这可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呢~”
他用手指碰触着脸上的伤痕,眯着眼有点玩味的看着身边衣衫半褪的人,对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变化,却还是如他所愿的凑上前来用嘴唇轻触着他眼下的刺青。
柔软而湿润的温度。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这样的温度未免太过于真实和温暖。
他对这样的反应非常的满意,愉快的露出了笑容后一把将对方抱住。
像是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得寸进尺的开了口。
“斯佩德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如果说是因为血的联系的话,我可不饶你哦~”
他对着一个理论上完全没有自身意识、只会凭借着「神的意识」和「深渊之血」之间的联系而无条件听从自己指示的人偶,这么开心的微笑着说着。
……像是情人一般亲昵而丝毫不避讳的关系。
握住对方手套之下纤长的手指并十指交错的时候,他自己都有种错觉自己是真的深爱着眼前这个人偶的。
但是这些现在让他觉得美好的东西之中,真正可以信任的又有多少呢。
实验的进度依然如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的诸多疑虑在仔细的确认过试验进度和资料的细节之后稍有缓解。
整体的进度和他记忆中相差无几,甚至还要超前一点,这倒是稍微的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关于「深渊之血」的相关研究报告好好归档在了资料库里,没有任何的遗失或者损毁,他翻阅着的时候依然有些疑惑。
那些他记忆之中应该已经不存在了的资料血样,甚至细致得过了分的实验数据并不似作伪,或者说,近乎没有伪造的可能性。
他凭借着自己对系列实验的了解,很容易就能够得到这样的结论。
但是这样说不通。
解释不了为什么现实和他的记忆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偏差,也说明不了那个人的存在。
他装作无意的瞥了一眼此时按照他的要求安静的在一旁整理着档案的人的侧脸,眼里的戒备依然无法全然消除。
……他曾经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对方一面,而如今对方就在身边,却隐隐的让他有种相隔甚远的错觉。
默默的扫视了一遍他记忆中没有的那些数据资料将它们牢牢的记下之后,他毫不在意的将资料甩到了书架上,微笑着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对方的腰。
「深渊之血」会让对方无条件的听从他的命令。
无论是多么过分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那侵蚀性极其强烈的病毒恐怕早就将对方的自主意识吞噬得干干净净了。
除了自己之外,对方不会相信任何人,不会为了任何人与自己敌对。
……也不会拒绝自己任何的要求了。
如果不是虚假的话,这样的感情美好得简直让他心动。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又把脑袋往对方的脖颈里蹭了蹭,对方脸侧细碎的发丝垂落到了他的脸上,就连那微痒的触感都是如此的真实。
自从再次‘醒来’之后,他就特别的喜欢各色各样盛开着的花朵。
无论是房间还是办公室里都装饰上了鲜花,那艳丽而柔弱的姿态总是能让他感到心情大好。
他一直都觉得花朵是很神奇的东西,它们望着人类或娇羞或高傲的绽放着,但只是看着的话,谁也不知道它们盛开的花瓣之中真正深藏的话语究竟是什么。
“斯佩德君,人其实也是一样的哦。”
他把玩着对方略长的发尾,微笑着这么说着,然后如同每日的惯例一般的吻了吻对方的脸颊道早安,然后递给了对方一枝花朵。
之前很久,对方接过花后都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甚至如何处置花朵,而他也就耐心的教导着对方,倒是没有丝毫的不愉快。
“……早安吻的话出于礼貌必须得回礼。”
他难道收起平日不正经的表情,故作严肃的开口说着。
“而且斯佩德君,回吻的话,是亲这里的哦。”
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嘴唇。
面前的人眼神没有变化,倒是也没有怀疑,稍微停顿了一秒后就如他所说的做了。
“花的话是别在领口的,因为是我送的,所以不论是什么人要你拿下来都不能够答应哦~”
对方安静的听完之后,用红色的没有丝毫光彩的眼眸望着他点了点头。
他突然就觉得心情大好,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在对一个只会服从命令的人偶说话的挫败感,而是愉快的露出了笑容。
“斯佩德君,今天的花是红色山茶花哦,花语是……「天生丽质」。”
他对对方其实是极好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好。
曾经有一位跟着他许多年了的部下发掘到了稀有的宝石碎片而为他献上的时候,因为未经处理的宝石锋利的棱角划破了对方没有戴手套的手指,而被负气的他连人带着宝石一起被扔出了办公室的门。
这件事在他的强压之下甚至没有在下属中造成任何的负面影响。
「深渊之血」宿体的血液是多么的珍贵,恐怕参与实验的人员中没有人不知道。
那种激烈的侵蚀性病毒在强度上完全可以吞噬一切其他病毒。
就连他们现在根据初步资料所研究出来的增强实验体能力的变异体病毒,恐怕只要一接触到「深渊之血」也会完全的被吞噬。
但他是否真的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那般的在意对方受伤的手指……也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他的存在对于他所领导的Mafia界来说是近乎神明一般完美的存在,没有人敢去猜测他的想法,也没有人敢去质疑他的决定。
但并会不代表会找他麻烦的人不存在。
他一口一口的咬着身边的人喂到嘴边的点心,眨了眨眼,也抓起一块递到了对方的眼前。
办公桌前低着头的下仆倒是也不敢质疑这个诡异的发展,依然恭敬的低着头汇报着关于反抗势力Camorra的动向。
“……哦?又来找麻烦了吗?”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吃完了点心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微笑着抬起了视线看向了面前的人。
森冷的视线几乎是瞬间让房间里的气氛低沉了下来,他依然保持着愉悦的微笑,但略微眯起的眼中透露出的迫力已经让面前的下仆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冷汗。
“是,是的,主人,这次有两个据点被他们发现了。”
“……扰人清闲的家伙们,所以说我真讨厌他们~”
他略有些不满的孩子气的嘟了嘟嘴,细长眯起的眼眸一转,又笑了起来。
“这些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走,斯佩德君,咱们去打得他们直不起腰来为止~”
……这并不是一句玩笑意味上的话语。
他看着弥漫在火光和鲜血之中的敌对家族基地,笑得简直乐不可支。
巨大的爆破和崩塌声中,他身上连一丝红色都没有沾到,他心爱的那个人血液中嗜血嗜杀的部分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按耐不住。
他完全不怀疑刚刚自己看到了那个一直在自己面前像是个面无表情的人偶一般的人,在浑身浴血的时候露出了残忍高傲的笑容。
……就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啊啊,那样的场景让他觉得简直像是久违了一般的美好而珍贵。
就连那些让他觉得可憎的Camorra们丑陋的尸体在对方那个狂热的微笑之下也显得顺眼了许多。
他看着结束了一切后对方似是满足的停下了手,背对着那片耀眼的火光向着他走来。
他觉得现在的他已经足够了解对方了。
尽管是因为那样的血的联系才将他们绑到了一起。
但是对方不会背叛他,不会违背他,不会拒绝他,甚至是……只为了他而存在。
就像是他身边的那些知道了象征意味的花朵一般单纯而美丽的绽放。
……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这样美好纯粹的感情。
对方停在了他的面前,回复了面无表情。
他正微笑着着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有点惊讶的发现对方的表情改变了。
那个一直以来都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人偶’,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微微的睁大了眼睛,一直不变的平稳视线中突然的显露出了一丝的无措。
他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就看到对方突然的转过身朝着燃烧起来的大屋跑了过去。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做不出反应来。
愕然了几秒之后,他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消失在了火光之中。
天上很幸运的下起了雨,火很快的被雨水熄灭了,他在废墟残骸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有些失神的对方。
看起来狼狈不堪的样子,明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的表情,但却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黯然。
他蹙起了眉头,开口想要说点什么,但在注意到对方手中握住的东西的同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朵残碎的被火焰熏成了黑色的红花。
“……斯佩德君,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回到了基地休息室后,他像往常一样的抱住了对方很久,然后开口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
“以后,我每天都会送花给你,送你数以千计的花,所以……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那之后他给对方换了新的制服,更加容易搭配各色花朵的全白色新装穿在色彩深重的对方身上其实并不如他自己身上那般的适合。
但由于他坚持,自然也就没有了反对意见。
他比以前更加的喜欢拥抱着对方了,温热的身体接触像是会让他产生安全感一般的迷恋。
对于他的这种不分场合的亲昵,对方从来都没有任何抵抗。
或者说,在那一次后,对方就恢复了从前那般的面无表情。
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这样已经完全不够了呢。
“斯佩德君,你会笑吗?……我见过你笑的样子,不过你自己大概不知道。笑给我看看吧?”
他眨了眨眼,手指碰触着对方的脸,用充满期望的表情注视着对方。
面前的人像是无法判断这是否是一个命令的句式一般停顿了一秒,最后还是扯起了嘴角的弧度。
那是一个以普通人类的角度来说过于僵硬了的笑容,和染血时的那种残忍高傲的笑更是不能相提并论。
但他却觉得很高兴,他从未看到过对方这样的笑容。
“……意外的温柔嘛,真没想到能够看到你这样的表情……”
他一直锋利的眼神柔软了下来,满足的微笑着,加大了手中拥抱的力度。
“…………对了,斯佩德君知道我的名字吗?”
他有点突然的这么说着,望着对方做出了三个音节的口型,然后得意的眨了眨眼。
对方顺着他的意思淡淡的念了出来,他很快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斯佩德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他这么问时对方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低垂着无神的视线,像是在看着胸口处艳丽的花朵。
他也并不觉得在意。
Camorra和Mafia的斗争依然在继续着,尽管不足为惧,但对方不死心般的骚扰还是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Camorra的核心家族彭格列。
对于这个家族,他不能说完全不在意的,尽管是在那个人在自己身边的如今,他依然按部就班的在彭格列家族中埋下了间谍,时刻的汇报着他们的动向。
他从来不曾真正的小看他们,特别是彭格列家族的那位金发的首领彭格列一世。
如果不是有密探的话,他说不定在出其不意之间就已经吃了他们很多大亏了呢。
这么想着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里森冷的杀气弥漫。
……是一个好敌手,可惜并不足为惧。
而他因为某个人的原因,也不想再和他们继续玩下去了。
“斯佩德君,笑一个~”
“……”
是的,现在这个对着自己微笑着的人……‘曾经’是彭格列的雾守。
至于这个‘曾经’是存在于哪里的‘曾经’,他依然不太明白,只是下意识的有些在意而已。
……或者说是担心也不足为过吧。
只要那个彭格列还存在一天,他就必须继续担心下去。
他还很清楚的记得以前的记忆中带着客套疏远的笑容拒绝自己的人,记得那个专属于彭格列的斩杀一切敌人的利剑Demon。
……尽管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呢。
他是我的剑,是我的东西。
百日之后,他又送了对方一把三叉戟。
然后带着对方一起,把那个彭格列也变成了一片火海。
缠斗之中,对方挥舞着三叉戟毫不留情的击退了彭格列最强的云守,然后戟尖被燃烧着火焰的彭格列一世的手套握住。
金发的彭格列首领望向那个人的眼神严肃而略带忧郁,只是对着对方很轻的开口说了一句,我们不应该是敌人。
……但是也只是如此了。
那场战斗持续了很久,他付出了比他预想得要大很多的代价才获得最后的成功。
战斗中彭格列的雨守向他挥刀之时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避无可避,直至原本在一旁斩杀着敌人的对方抬手为他挡下。
刀尖划过了右手腕,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抵挡动作,却是那一瞬间对方唯一能够做出的反应。
而对他来说这却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发展,因为他并未向对方下达任何意义上的指示,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对方自己的意识。
面对着战斗结束后残存的建筑和伤员,他觉得对方身上弥漫出了一点和往常不同的情绪。
他侧过身看着身边的对方此刻的表情。
无神的红色眼睛注视着消弭在火光中的彭格列大宅,茫然若失。
他拉起了对方的右手检查伤口。
新的刀伤非常奇妙的正好与旧伤重合,只是将原本的伤口范围更加的扩大了一点。
红色的血将对方整个袖口都染红了,却分散不了对方此时一点点的心思。
他用手帕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后迅速的抱住了对方,用少有的不含任何其他情绪的温柔声音轻轻的在对方耳边说着。
“不要再看了,斯佩德君……一切都结束了哦。”
那之后,他送了一个礼物给对方。
誓约忠诚的戒指。
那是他们黑手党家族中常用的一种做法,他曾经一度以为他并不需要。
他把他们家族遗传下来的古旧而珍贵的指环递给对方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告诉对方戒指是要戴在无名指上的。
对方当然没有什么疑虑的照做了。
他决定,明年的这一天,后年的这一天……以后每年的这一天都要送对方一个。
……他觉得这一定是被当作Mafia界神明的自己一辈子做过的最蠢、也是最聪明的一件事情。
他依然时常拉下对方的手套,将戴着戒指的手举到自己的唇边,暧昧的亲吻着对方的手指。
然后用面颊蹭着对方手腕上狰狞的红色伤口,并望着对方露出珍惜的笑容。
“这是为了保护我而留下的伤口呢~”
“凭借着斯佩德君自己的意识……”
“……呐,斯佩德君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
他用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被握住了手的人,带着笑意的过于明亮的眼睛让面前的人一时之间似乎是有些迷茫该如何给出回应。
这并不是命令……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已经不仅仅只是‘命令和服从’而已了。
那个人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十几秒钟后像是得出了什么结论一般平淡无波的开了口。
“我对您…………”
他迅速的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脸微不可见的红了一点,伸手把对方捞到了怀里抱住,闭上了眼睛,无可抑制的露出了笑容。
“…………我知道的哦~”
他在耀眼的白光之中带着微笑缓缓的睁开了眼。
窗口投入的光芒一时间让他觉得有些刺目,身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动他带着笑意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瞳孔开始缓慢的缩小,然后露出了些微茫然的表情。
不对……
……他在哪里?
“……杰诺维斯大人?”
他一瞬间彻底清醒了过来,迅速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挥手之间,身旁的一个护理人员就已经喷血倒下了。
病房内发出的巨大声响很快的吸引了门外更多的人的注意,当他们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只看得到他们那奇迹般再次从实验中生还的最高领导者满脸森冷的望向他们,身边已经倒下了好几个护理人员。
那是他们主人的新的身体,没有人能够解释实验过后刚刚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的他们的首领,为什么会带着那么强烈而让人战栗的压迫力。
“……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在……”
他们看着那个白发浑身色素浅淡的人用让人几近战栗的寒冷眼神注视着他们,口中低声的念叨着,却听不明确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每一个平行世界……你都在我身边…………”
他年轻的面容扭曲了起来,左眼下的实验伤口突然发出了钻心的疼痛。
他痛苦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左脸,像是又感受到了之前对方那一戟刺穿头部的伤痛一般,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房门口的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一步。
他捂着脸,回想着那个人亲吻他面颊时的温度,攥紧了拳头。
手指上古旧的指环发出了刺目的光芒。
好想见你…好想见你…………为什么你不在我的身边?
Fin
后记:
……这私设得已经没边了是吧是吧是吧(捂脸
不过写无名之歌正文时我真的是带着这样的人物构思在写伪花花同学的,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他说某些话做某些事的原因更清晰一些?(喂
其实就我来说的话,杰诺维斯和杰索在设定上还是更倾向于是两个人格,并且性格还不同,虽然那个很扯的换身体实验成功了,但显然杰索人格还是相当程度上有些扭曲……扭曲了很多杰诺维斯人格的本意什么的……
人家当初就算实力不出彩好歹是几句话让S同学心生敬意不想为敌的人啊,最后就那么整成了‘灭了你还不用我动手’的类型,感觉真惨……(喂喂喂
大概因为这个人物最初就是因为花花便当才加在原设定里,所以现在花花动画便当了我才有动力来写设定补完(……)其实花花我越发的觉得我真的很爱你的T————T
本来真没打算拿放下了这么久的设定来写的,但果然不写出来每次听到【会いたくて 会いたくて】这歌就会觉得心里膈的慌…………(明明这歌其实很少女很正直好吧不要随便套脑补啊喂!)
感谢看到这里的人><
附:少女失恋曲(误)西野加奈<会いたくて 会いたくて>
歌词请自行百度……(喂
短打对话片段
CP:初云雾
无营养无情节的小孩子吵架?(误
[…………所以说我哪知道是怎么打到床上去的啊。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扭到床上了,还在莫名其妙的互相扯着对方的衣服。]
这,这样都可以的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吧,只是看着阿劳迪扯我衣服的动作觉得不能够输给他而已。]
……就这样?
[就这样。]
[……哼。]
那……结果呢?
[呃……]
[……还用说吗。]
[不过是阶段性胜利而已……我才不在意呢~]
你看上去相当在意的样子。
[那只是错觉,我很快就扳回了一成的~]
哦?
[因为那之后我很快就的推倒了阿劳迪啊~]
咦咦咦?
[……哼,他那所谓的‘推倒’动作连两秒都没维持到就被逆推了。]
[呼呵呵呵,阿劳迪你没忘了我很快又翻身推回来了这件事吧?]
[……结果还不是马上又被反推了。]
[可我后来还不是……]
等等等等……我都听糊涂了,你们两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没什么。维持着一上一下的翻滚动作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床边滚到门口然后又滚回来了而已。]
………………拜托阿劳迪这种时候你的口气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
[……最后我赢了。]
哦哦哦~
[趁人之危!]
[……推不过我连幻觉都用上了的人没资格说话。]
[我那不是没用出来嘛!在我想用幻觉喘口气时一口咬在我脖子上的不知道是哪位高尚人士啊?]
[……哼。]
[还趁我喊疼时迅速的甩上了手铐……你当这文的尺度是多少禁啊喂!]
[……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的样子啊。]
[…………]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吧。
还有最重要的是斯佩德你怎么突然沉默了啊||||||
[呃,其实……倒也说不上讨厌……]
……………………别脸红啊||||||
好吧,这其实是一个两情相悦(?)情不自禁(??)的故事。(误)
Fin
无营养无情节的小孩子吵架?(误
[…………所以说我哪知道是怎么打到床上去的啊。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扭到床上了,还在莫名其妙的互相扯着对方的衣服。]
这,这样都可以的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吧,只是看着阿劳迪扯我衣服的动作觉得不能够输给他而已。]
……就这样?
[就这样。]
[……哼。]
那……结果呢?
[呃……]
[……还用说吗。]
[不过是阶段性胜利而已……我才不在意呢~]
你看上去相当在意的样子。
[那只是错觉,我很快就扳回了一成的~]
哦?
[因为那之后我很快就的推倒了阿劳迪啊~]
咦咦咦?
[……哼,他那所谓的‘推倒’动作连两秒都没维持到就被逆推了。]
[呼呵呵呵,阿劳迪你没忘了我很快又翻身推回来了这件事吧?]
[……结果还不是马上又被反推了。]
[可我后来还不是……]
等等等等……我都听糊涂了,你们两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没什么。维持着一上一下的翻滚动作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床边滚到门口然后又滚回来了而已。]
………………拜托阿劳迪这种时候你的口气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
[……最后我赢了。]
哦哦哦~
[趁人之危!]
[……推不过我连幻觉都用上了的人没资格说话。]
[我那不是没用出来嘛!在我想用幻觉喘口气时一口咬在我脖子上的不知道是哪位高尚人士啊?]
[……哼。]
[还趁我喊疼时迅速的甩上了手铐……你当这文的尺度是多少禁啊喂!]
[……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的样子啊。]
[…………]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吧。
还有最重要的是斯佩德你怎么突然沉默了啊||||||
[呃,其实……倒也说不上讨厌……]
……………………别脸红啊||||||
好吧,这其实是一个两情相悦(?)情不自禁(??)的故事。(误)
Fin
树洞
不知道明天视频作业上交后会不会让最近微妙的情绪缓解一点。
微妙的寂寞感,间歇性的,严重时会有上次看到那篇内伤文后的那种轻度心悸感。
好吧大概是一时有文可看结果又没等到更新的失落吧。
明明有很多事情可干结果却缩在电脑前给mero宝宝换房间摆设+不断撞珍珠。
……我觉得被我拖作业到现在的AE老师看到我的样子一定会哭的TvT
说真的剪预告片做相册什么的,我真的不能把三年和以前做的CG截图mad交上去么?明明要技术含量很多好吧(喂
不太明白书上都有详细实例的课程为什么一定要拿到课堂上每周五天的上,听老师的讲其实真不如看书自己做来得明白呢。
……老师,这真的该是大四学生的课表么?(掩面
下周的休息和十一的假被学校排的补课弄得很暴躁,仔细算起来根本没两天休息全给周末补回来了。
想到就觉得有点压抑呢。
昨天断网后又说服自己去想某文的结局顺势又回顾了一遍前情。
然后怎么看怎么觉得目前的进度才是俺心中完美的【开放性结局】。
一瞬间都想去把48按长度拆开成两章然后直接在原49后打上完结算了,那原定结局和补丁结局当DLC待补完(喂
不厚道是不厚道了点但至少会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还有就是一直都想说的,文里的监护人君跟初代篇里的Primo咱们到底是算谁撞谁的……= =
就算是到现在,还是有很多,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呢。
寂寞感依然有,不过已经比以前好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了。
这样下去顺利升级只是时间问题吧w
另上天赐我神魔大陆的激活码吧~
顺百度初云雾吧欢迎各位光临……(樱庭姑娘我只能这样了Orz
微妙的寂寞感,间歇性的,严重时会有上次看到那篇内伤文后的那种轻度心悸感。
好吧大概是一时有文可看结果又没等到更新的失落吧。
明明有很多事情可干结果却缩在电脑前给mero宝宝换房间摆设+不断撞珍珠。
……我觉得被我拖作业到现在的AE老师看到我的样子一定会哭的TvT
说真的剪预告片做相册什么的,我真的不能把三年和以前做的CG截图mad交上去么?明明要技术含量很多好吧(喂
不太明白书上都有详细实例的课程为什么一定要拿到课堂上每周五天的上,听老师的讲其实真不如看书自己做来得明白呢。
……老师,这真的该是大四学生的课表么?(掩面
下周的休息和十一的假被学校排的补课弄得很暴躁,仔细算起来根本没两天休息全给周末补回来了。
想到就觉得有点压抑呢。
昨天断网后又说服自己去想某文的结局顺势又回顾了一遍前情。
然后怎么看怎么觉得目前的进度才是俺心中完美的【开放性结局】。
一瞬间都想去把48按长度拆开成两章然后直接在原49后打上完结算了,那原定结局和补丁结局当DLC待补完(喂
不厚道是不厚道了点但至少会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还有就是一直都想说的,文里的监护人君跟初代篇里的Primo咱们到底是算谁撞谁的……= =
就算是到现在,还是有很多,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呢。
寂寞感依然有,不过已经比以前好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了。
这样下去顺利升级只是时间问题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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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云雾]做人准则
做人准则
CP:初云雾
补下章w
这篇的S君气场太弱了啊!(抱头
另我家的A君是不是真·太淡定了啊(捂脸
补下章w
这篇的S君气场太弱了啊!(抱头
另我家的A君是不是真·太淡定了啊(捂脸
上
当D.斯佩德脸上一贯挂着的那种标志性微笑彻底消失了的时候,彭格列家族里八卦的路人ABCD们终于非常直观的有了点危机感,纷纷低下了头各自散开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企图从对方的视线范围内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开玩笑,那位雾守大人平时微笑着就已经够可怕了,现在连微笑都没有了,那不是一块活生生的会走路的铁板,踢到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了吗。
谁都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好吧,最重要的是谁也都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彭格列上下除了首领和……某位大人之外,没人能够从武力上制得住对方。
炮灰这个词,一般说的就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还不知趣的撞上去的人。
……但很遗憾的是,能够在彭格列家族里生存至今的人里面,很明显已经不具备有这方面的‘勇敢’和过硬的‘心理素质’了。
于是往常人来人往的走道上人烟迅速的稀疏了起来,但是无数人的视线还是都‘不经意’的跟在了那个暗色的身影之后————很显然他们注意到了雾守大人目前前行的方向明显不是自己的临时办公室。
……为什么是‘临时’呢,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原本仅仅一墙之隔的云守办公室跟雾守办公室某日在那两位大人的‘一时兴起’之下,痛快的让那堵肩负了隔绝重任的墙壁释然的化作了一地的碎石灰。
对于此等壮举,两位当事人似乎还心情愉悦毫不在意的样子‘深情’的相互凝视着相对无言,那场面简直堪比拆掉了银河终于得以相见的牛郎织女一般。
更是第二天就从原云雾办公室旧址中就传出了各种版本的流言……
……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D.斯佩德在某扇门的面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深呼吸了一次,让原本就不佳的面色显得更加的阴沉了一点。
因为忙着这样的事情使得他没有注意到他停下脚步的瞬间身后众多角落里几乎同时传来的吸气声。
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狠狠的踹开了大门。
用的是他没实践过但见过不少下属使用的黑手党砸场子时必备的气势和经典姿势————当然他做得要比他们都好,将发自骨子里的游刃有余和优雅都融会贯通在了这个简单粗暴的动作之中。
……当然,也是得有人欣赏的前提下。
他踹开的是原云守办公室现云守临时办公室的大门。
他其实有点搞不懂,不就是一堵墙的问题吗,那个搞破坏能力绝对不比他差的Primo为什么要以这个为理由把他打发到走廊另一边的那个角落里去,说什么修好墙之前绝对不能搬回来。
开什么玩笑,习惯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好改的啊,况且他挺喜欢这边的风景的。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走的是他。
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当时微笑着接受了自家首领于情于理都算不上过分的指示,内心却至今依然耿耿于怀。
“斯佩德,做人要厚道。”
那个时侯金发长斗篷娃娃脸的青年努力的压抑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故作深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这么说着。
他当时连拿出魔镜给对方来一下的心都有了,顾及形象,还是微笑着毫不在意的眯起了眼望着对方开了口。
“……哦?我如何不厚道了的啊,我亲爱的Primo?”
“你不主动挑衅的话,那个阿劳迪才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兴趣呢。”
“…………您是想说都是我的错吗?我亲爱的~Primo?”
他有点刻意的拉长了语调。
“当然不,责任是双方的,我也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对方倒是笑得人畜无害,口吻也是极尽宽宏大量之意。
“至于做人厚道什么的……只是作为我个人对你的‘特别关照’而已~”
…………他真的连掐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接收了原云雾两间办公室合体版的那位年轻的云守,在办公桌前抬起了细长的凤眼瞟了以华丽的姿势踹开门的他一眼。
平静,淡定,波浪不惊…………习以为常。
D.斯佩德从对方的那一眼中接收到了如上的情绪。
换做是平常的话,他或许会觉得那样的眼神让他觉得兴奋甚至是跃跃欲试,但如今……
他只觉得有点恼怒,并且更多的不是因为办公室什么的这种蠢死了的原因。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以不能输给对方的气势略微的扬起了头,迈着比以往更加端整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对方的面前,低垂视线,居高临下的看着办公桌前的对方苍金色交错的头发末梢。
“…………那个流言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点奇妙的魄力。
曾经很多人都觉得,雾守大人对任何人说话时的音调都像是在调情,每每与他对话过的人恍惚过一段时间后都会有种强烈的自己被调戏了的感觉。
这一点,对云守和首领则是更甚,但是具体成效却不明。
但是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魄力有加,戏虐的成分却少到了几乎没有————简直就像是真的很认真的在提问一般。
彭格列的云守无比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向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一下,然后双手交叠在桌上,望着他的方向没有回答。
于是,他低垂着视线高傲的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都说,是你亲口说的………您难道不该给当事人之一的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难得一见的对着他用上了敬语。
阿劳迪习惯性的冷哼了一声,莫名的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他总是很乐意接收对方各种‘与往日不同’的情绪呢,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总还是有会让他觉得有兴趣的时候呢。
比如说现在。
斯佩德原本是微蹙着眉死死的关注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化的,但看到在自己的质问之后,冰山脸却诡异的有了回暖的趋势……他隐隐的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他面前彭格列年轻的云守依然是那副淡定得没有变化的脸,大概出动放大镜才能看到对方嘴角那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略微上扬的弧度。
对方交叠着双手,很平淡却也很笃定的开了口。
用的是他们情报局那该死的宣读已确定情报和被证实资料时的那种不容反驳的口吻。
“……我知道你喜欢我。”
斯佩德微笑了起来。
下一秒,办公室中发出了震天的轰响声。
下
D.斯佩德,在一天之内第二次站在了现云守临时办公室的门口。
老实说,他现在的心情有点纠结。
办公室门口的那堵墙上还残留着一道巨大的裂缝,那是他今天早上跟里面的那位云守大人的‘即兴演出’后留下的纪念印记。
那道裂缝的形态无比的美好————简直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盘在近期刚刚整修过的雪白的墙壁上,用手轻轻一触似乎就会立刻溃散为碎石灰堆。
……他们办公室之间的那堵墙之前就是这样光荣牺牲的。
他想起刚刚在首领办公室里的那位金发童颜的Primo望着他露出的那如同阳光般灿烂而又温柔的笑容,撇了撇嘴。
不就是一间办公室嘛。
而就在他这么想着的几乎同时那位首领望着他貌似天真无邪的歪了歪头。
“我亲爱的雾守,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工资已经被扣到了负几位数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告诉你的哦。”
他自己倒是很介意呢。
积少成多的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有了自己已经被这位金发的Primo列入了危险破坏者的黑名单的自觉,所以在数个月都没有领到彭格列那不知所谓的工资时也没有任何的抱怨,他一直单纯的想着功过相抵什么的也就差不多了————毕竟他的任务量不是彭格列正数第一也是并列第一,并且至少多出第二名一半数量————剩下的就当补贴那位娃娃脸首领必须每天维持那副该死的微笑面对他的恶劣行径的精神损失费吧。
他是这么想的。
事实证明被对方叫做Demon(恶魔)的他还是很好心的。
……事实也证明天真的果然是他自己呢。
账单被甩到他面前的时候,彭格列Primo的脸上还是带着那抹不变的微笑,一连串列下的数字具体到了小数点后两位,负责统计的那个人用眼神安抚了他一下————于是他立刻明白了这堆看起来就很恐怖的数据应该还是对方帮他掩饰过后的结果。
……饶是不管内心如何波涛汹涌表情上永远波澜不惊游刃有余的他的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僵硬了一秒。
于是他下意识的开了口想要辩解。
但是还没发出声音之前就被金发的彭格列首领抬手打断,有着超直感的娃娃脸青年非常正直的接下了他的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又是阿劳迪对不对?”
哑口无言。
对方身边的人向着他投来了安抚的视线,似乎也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金发的首领伸手拦下。
“……我听说今天又是你主动去阿劳迪那里挑衅的?”
“…………”
金发的彭格列Primo向着他的方向走近了两步,带着那副令人身心愉悦的笑容又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斯佩德,做人要低调啊。”
……他的账单上很快的又记下了新的一笔。
新增条目是‘恶意损坏彭格列首领办公室大门’,因为是当着首领的面,想要帮他掩饰的人也找不到机会了。
摔门而出之前他领到了无论何时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Primo递给他的所谓‘没有拒绝余地的还债任务’。
摔门而出之后他听到了门内传来的‘这个任务会不会太难了点?’‘就是要给他点苦头吃让他懂得收敛~’这样无论如何都让他有些气结的对话。
任务的确很难,非常的难,难到简直让他怀疑这是那位Primo的恶意刁难。
他看着任务资料上通篇的‘?’号,连从外面锁上首领办公室然后一把火给他烧了的心思都有了————虽然他也知道必然是烧不死那个人的。
于是他带着现阶段只会让他显得分外阴森的惯例笑容在整个彭格总部转了一个中午也没找到一点相关于这个任务的资料情报。
不得不承认虽然他一直都是在笑着的,但他的人际关系还是相当的糟糕。
就算是现在想找个人来问问,远远的看到他的脸色,家族成员们就都非常有自觉的开始争相闪躲。
这算什么啊。
他微笑着这么想着。
第一次觉得这些八卦时非常起劲关键时刻一点靠不住的家伙们是那么的碍眼。
可是无论出于对任务的惯例性执着还是不想让娃娃脸的首领如愿以偿的报复心理,他觉得他都必然得突破任务情报这个无比巨大的瓶颈问题。
然后经过了半个下午的思索,他终于还是妥协的站到了云守临时办公室的门口。
内心……无比的纠结(?)
天知道其实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门里面的那个家伙,但近乎是下意识的又迅速的把对方排除掉了。
过高的自尊心让他没有办法在跟他同样骄傲的对方面前低头,一点点都不可以。
所以说目前的情况是仅次于向那个可恶的Primo恶势力(?)低头的,最糟糕的情形。
他抬起了手,想了好久该不该敲门……毕竟他几乎从来没有敲过这扇门。
走廊两边在他纠结时已经聚集了许久的八卦众人们在他‘抬手——放下——又抬手——又放下’的连续动作里,内心也跟着剧烈的起伏了好几次。
在他又一次抬起了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的瞬间门内传来的声音让墙角里的众人激动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你还要在门口站多久。”
依然还是那么的平静淡定那么的波澜不惊那么的……习以为常。
八卦众们看着雾守大人的身形在这个声音之后略微的一怔,然后很自然的整理好了游刃有余的微笑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起来云淡风轻背影却隐隐的有了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的悲壮气质。
“啊啦,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斯佩德大人……出不来了的预感?”
一瞬间,所有的围观人士们都透支了他们首领的超直感脑内浮现出了如上的想法。
斯佩德推开门走了进去,阿劳迪的身影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在办公桌的后面,于是他的眼神一转,落在了旁边的休息室上。
深吸了一口气,他依然迈着规整端庄的步伐走了进去,丝毫不希望显露出自己的窘迫感来。
阿劳迪半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脱下了的黑色风衣被挂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贴身的白色衬衣的纽扣还解开了两颗,手腕上袖口略微的卷起,骨节明显的手上拿着一本翻到了一半的厚厚的原文书。
他略微的一怔,似乎是没想到会看到对方这样的情景,迅速的脑内了一边自己此刻应该表现出来的不会显得违和的表情后,迅速的挂起了暧昧的笑容。
对方对他的视线彻底的视而不见,只抽了个空档用细长的眼从细碎的苍金发丝之间若有若无的瞥他了一眼。
被无视当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斯佩德当然不会因此感到任何意义上的愉快,只不过现在某种程度上是他有求于人,也不好如同往常甚至今天上午那般微笑着直接用更加优雅的战斗艺术来‘解决’。
阿劳迪其实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他小心的打量着对方的平静的侧脸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果他看得到对方此时整张脸上的那个表情的话,应该会觉得更加的惊秫吧。
“………………就是这样。”
他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需要,嘴角不变的弧度却又让他的这个请求看上去分外的可有可无。
阿劳迪的视线在他说完的瞬间从手中的书页上转到了他的身上,眯了眯眼睛,然后……
笑了。
……他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
但接下来对方发出的声音更是让他整个思路中断了一秒。
“……好啊。”
这结果来的太过于轻易,他一瞬间有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原本准备好了的化解对方百般刁难的话语此刻全部噎到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于是他只是望着阿劳迪,眨了眨眼睛。
阿劳迪带着那抹少见的笑玩味的看着他的呆滞反应许久,握着书脊的手放到了床上,另一只手抬起,挑了挑眉,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床铺。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惊雷瞬间击中了思想上从来就不太纯洁但意外的精神上很纯洁的雾之守护者。
他努力的保持着僵硬的微笑,脚下的步子却不自觉的往后移动了半步。
“…………是我理解错了对吧?!快告诉我我猜错了!”
“……过来躺下跟关门出去你自己选吧。”
阿劳迪转回了头,又拿起了书径直看了起来。
斯佩德手中画满了问号的任务资料掉到了地上。
门外八卦的家族成员们这次如愿的没有再听到室内传来的震天的轰响声。
……当然,其他声音不算的话。
“阿劳迪!做人不能够太无耻!”
“……………你有资格这么说吗。”
Fin
自分
Author:加百列
加|JuliusG|xxxraixxx|雲梟
悲剧是什么呢?
悲剧依然是想要被所有人所爱的孩子,最后孤老终身。[About安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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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骸子&Spade本命,雾组中心爱。
A君脑残粉,二世脑残粉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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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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