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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云雾]禁锢.遗

禁锢.遗
 
CP:初云雾
注:本篇仅与<禁锢>有微妙联系,与其他篇章内容无直接关系。崩,慎入。
 
 
写诡异的东西写得真开心啊……(哪有!
……想写的好像比计划的要多,囧…!
 
……再这样下去,到死为止他的想法都无法传递到对方那里。
 
 
D.Spade已经在这片黑暗里度过了不知道是第多少天了。
时间的存在,对于被困至此的他来说像是完全失去了意义一般。
最初的一两天,他还未曾被遮住眼睛的时候,偶尔还能够从黑暗的房间中看到厚重的窗帘之下隐约泄露出的一丝微弱的光亮。
而这唯一的福利也在他对着那个禁锢他的人露出了对方所讨厌的微笑之后被剥夺。
 
他的双手被锁链缠绕,手腕和脖颈也都被拷住,每一下挣扎链条都会收紧而让他感到更加的难受。
……对于对方的这项拿手武器,他也并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虽然是唯一一次以如此狼狈的姿态。
 
不能够在对方的面前露出任何的怯弱。
这一直都是他的行动准则。
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和关注对方存在的他当然知道,对方骨子里对强者的追求和对战斗的渴望。
所以,一旦落败的话,只需片刻的就会被毫不留情的遗忘。
 
他很清楚的记得与对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侯的他和对方都还稍显年轻,沉不住气的结果是他一个挑衅的眼神抛过去后双方当即就各自拿出武器当众打了起来。
他想他那时简直为对方感到着迷。
那种几乎与他不相上下的强大,以及对强者的执着。
除去那冷漠的神态和他戏虐的表情的对比之外,完全一样的高傲和不可捉摸。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孤高的天空之中的另一个自己。
 
那次的决斗他以一个小手段而获得了胜利,在对方蹙着眉用并不认同的目光刺向他时,望着对方回以微笑。
这是以命相搏的战斗,并不是追求无聊规则的游戏。不带着杀死我的觉悟用尽各种手段,你是永远不可能赢的。
他必须把这一点传达给那时候相较于他还带着点天真的对方。
 
他觉得,他们能够相处得很好,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合拍。
结果也的确如同他所希望的那样,虽然是以另一种不能为旁人所理解的形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双细长的蓝色凤眼里,非常清晰的印刻着对自己的执着。
渴望战斗,渴望着打倒,渴望一雪前耻。
……与对方的战斗总是会让他感到非常的愉快,同为守护者的身份也极大程度上增多了他们交手的可能性。
见证着对方迅速成长的他比任何人都能够理解对方的强大和恐怖,却也乐得与这样的对方相抗衡。
 
想要在那双淡漠的蓝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从那个除了战斗和任务之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人的眼中。
 
但是渐渐的出了点问题。
……或者说是他力所不能及了也不一定。
依然坚持着自己准则并且迅速的成长着的对方,在某次战斗中成功的伤到了他之后,他才察觉到了这种不对劲。
铐住了手腕的手铐以肉眼能及的速度迅速的收紧着,勒的他骨头火辣辣的生疼,他丝毫不怀疑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的骨头会就这么被勒断。
而手铐击中自己那个瞬间,他看到对方冷漠的眼底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一丝嘲弄的神情。
 
……微怔了零点几秒后他迅速的微笑了起来,从容不迫的抬起的右手上出现了一把组装手枪,他恶劣的扬起了下巴带着嘲讽的笑意当着对方的面对着一时禁锢住了自己手臂的手铐毫不留情的扣下了扳机。
 
是的,不能够输,也不能流露出丝毫的怯弱。
仅仅只是一个漏洞都是致命的、随时可能会让对方对他的执着减少那么一些。
他不能去赌那个自己战败的可能性,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
在被打倒之前,他都还是对方心心念念想要战胜的敌人,而那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随着实力的增长,他们的战斗越发的惨烈了起来,每场战斗之后除却他们自身的加重的伤势之外,越来越多其他的事物被牵扯了进来。
直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的彭格列首领定下了‘家族成员禁止私斗’的守则为止。
即使是不会被规则束缚的他们两个,在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之后也稍微的收敛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更多的问题凸显了出来。
除却了战斗之外,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个共同的话题。
除却了战斗之外,那个Alaudi的眼睛里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即使在私下的对战之余,因为各种原因而让关系更进了一步的他们,相处起来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身体上的关系,比起感情,更像是各取所需。
他有时候会觉得,粗暴的对待着自己的对方看上去像是真真正正的恨着自己一般。
当然,那样的恨意,他却也是非常的乐意于接受的。
除此之外,真正联系着他们的,不过依然是那个已经岌岌可危了的对手之名而已。
 
差不多整个彭格列家族都知道,他跟那位孤高的云守之间暧昧得说不清的关系。
不仅仅因为他不加修饰的亲昵语气,更是因为对方对流言所抱持的沉默态度。
只是,那个态度绝对不会是默认而已。
那个人有兴趣的只是还未曾战胜的自己,仅此而已。
其他所有的关系,都是以这一条为最优先准则而存在的。
一旦对方战胜的那一天来临,其他的所有都会在瞬间失去意义。
 
他想他是喜欢对方的。
……从而在这场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你进我退的游戏里,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
况且,现在的他无论说什么样的话,对方都不会相信。
除了战斗之外的事情,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不会在意。
彭格列的云守其实一直都是人如其名,是对其他事情永远毫无兴趣的孤高的浮云。
 
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什么的,或许一开始就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哼,这个表情还真是不错呢。”
 
黑暗里极近的距离,那个人的声音在他陷入沉思之后响起。
不能确定对方在在那里已经有多久了,他只能下意识的勾起了嘴角嘲讽的弧度。
 
“啊啊,因为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能够露出任何怯弱的神情,只要微笑下去就还不至于无法挽回。
恨和爱是无比相似的感情,哪一种对他来说其实都无所谓。
 
对方之前曾对他说过,我讨厌你的眼睛。
只是,为什么会是眼睛呢?
你最讨厌的,难道不该是我这时刻挂在脸上的微笑的面具吗?
 
 
绝对寂静的黑暗里,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感觉得到由地板和锁链所传递而来的刺骨的寒意。
时间对于他来说失去了意义,他的四肢连同大脑都已经开始变得迟缓而麻木。
意识什么的早就已经模糊不清,即使是拉起笑容回答对方问题的时候都完全靠的是下意识。
他不想在对方面前认输,只有这一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样。
 
 
……等等,那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Alaudi,那个对败者毫无兴趣的Alaudi。
那个眼睛就像是三千尺下的冰洋一般,什么都看不清的Alaudi。
那个永远无法传递给他任何情感的Alaudi。
彭格列的那位孤高的浮云。
 
为什么会把他禁锢在这里。
 
 
 
年轻的彭格列首领跟他们讲述各国风情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个异国的童话故事。
金发的王子殿下斩下了包覆着城堡的极恶荆棘,然后去唤醒了城中沉睡的公主的故事。
他记得那时候他吃着小甜饼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开口打了个岔说,真正作恶的不是荆棘而是城中的公主吧?
在场的沉浸在童话中的其他人瞬间不约而同的瞪向了极其煞风景的他,连那位金发的首领都带着点无奈的望了过来说了一句,Demon你的思考方式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他毫无自觉的望着对方回以了笑容。
那个时侯坐在他身边的Alaudi轻哼了一声开了口,说出的话语却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全部都愣住了。
他说。
 
那么,救了那样公主的王子算是什么呢。
 
 
 
D.Spade开始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梦。
所有的黑暗以及无法动弹的被禁锢的事实、甚至已经毫无存在感了的时间也都只是梦境的延续而已。
因为,那个Alaudi没有监禁自己的理由。
没有,完全没有,他想不到任何的可能性,所以,只有可能是在做梦了。
 
一定又是因为太累而在哪个不舒服的地方不小心睡着了,硌得脑袋生疼,四肢也都麻木了所以才动弹不得的。
之前还很冷,现在感觉稍微的好了一点,就像是有人给自己盖上了外套一样。
这么看来,一定是梦境了吧。
 
听到了有人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头隐隐的发热生疼,视线也模糊不清,但还是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啊啊,还真是呢。
唤醒沉睡的极恶公主的金发王子?我一定是睡迷糊了吧。
 
这么想着,他笑了笑,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识又迅速的溃散了开来。
 
……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可能性,所以,不能够相信。
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其他人。
 
他合上了眼,心里很快的有了答案,于是很轻的开口叫出了一个名字。
 
 
“……彭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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