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初云雾]禁锢.遗
禁锢.遗
CP:初云雾
注:本篇仅与<禁锢>有微妙联系,与其他篇章内容无直接关系。崩,慎入。
……想写的好像比计划的要多,囧…!
PR
……再这样下去,到死为止他的想法都无法传递到对方那里。
D.Spade已经在这片黑暗里度过了不知道是第多少天了。
时间的存在,对于被困至此的他来说像是完全失去了意义一般。
最初的一两天,他还未曾被遮住眼睛的时候,偶尔还能够从黑暗的房间中看到厚重的窗帘之下隐约泄露出的一丝微弱的光亮。
而这唯一的福利也在他对着那个禁锢他的人露出了对方所讨厌的微笑之后被剥夺。
他的双手被锁链缠绕,手腕和脖颈也都被拷住,每一下挣扎链条都会收紧而让他感到更加的难受。
……对于对方的这项拿手武器,他也并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虽然是唯一一次以如此狼狈的姿态。
不能够在对方的面前露出任何的怯弱。
这一直都是他的行动准则。
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和关注对方存在的他当然知道,对方骨子里对强者的追求和对战斗的渴望。
所以,一旦落败的话,只需片刻的就会被毫不留情的遗忘。
他很清楚的记得与对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侯的他和对方都还稍显年轻,沉不住气的结果是他一个挑衅的眼神抛过去后双方当即就各自拿出武器当众打了起来。
他想他那时简直为对方感到着迷。
那种几乎与他不相上下的强大,以及对强者的执着。
除去那冷漠的神态和他戏虐的表情的对比之外,完全一样的高傲和不可捉摸。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孤高的天空之中的另一个自己。
那次的决斗他以一个小手段而获得了胜利,在对方蹙着眉用并不认同的目光刺向他时,望着对方回以微笑。
这是以命相搏的战斗,并不是追求无聊规则的游戏。不带着杀死我的觉悟用尽各种手段,你是永远不可能赢的。
他必须把这一点传达给那时候相较于他还带着点天真的对方。
他觉得,他们能够相处得很好,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合拍。
结果也的确如同他所希望的那样,虽然是以另一种不能为旁人所理解的形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双细长的蓝色凤眼里,非常清晰的印刻着对自己的执着。
渴望战斗,渴望着打倒,渴望一雪前耻。
……与对方的战斗总是会让他感到非常的愉快,同为守护者的身份也极大程度上增多了他们交手的可能性。
见证着对方迅速成长的他比任何人都能够理解对方的强大和恐怖,却也乐得与这样的对方相抗衡。
想要在那双淡漠的蓝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从那个除了战斗和任务之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人的眼中。
但是渐渐的出了点问题。
……或者说是他力所不能及了也不一定。
依然坚持着自己准则并且迅速的成长着的对方,在某次战斗中成功的伤到了他之后,他才察觉到了这种不对劲。
铐住了手腕的手铐以肉眼能及的速度迅速的收紧着,勒的他骨头火辣辣的生疼,他丝毫不怀疑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的骨头会就这么被勒断。
而手铐击中自己那个瞬间,他看到对方冷漠的眼底几乎是一闪而过的一丝嘲弄的神情。
……微怔了零点几秒后他迅速的微笑了起来,从容不迫的抬起的右手上出现了一把组装手枪,他恶劣的扬起了下巴带着嘲讽的笑意当着对方的面对着一时禁锢住了自己手臂的手铐毫不留情的扣下了扳机。
是的,不能够输,也不能流露出丝毫的怯弱。
仅仅只是一个漏洞都是致命的、随时可能会让对方对他的执着减少那么一些。
他不能去赌那个自己战败的可能性,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
在被打倒之前,他都还是对方心心念念想要战胜的敌人,而那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随着实力的增长,他们的战斗越发的惨烈了起来,每场战斗之后除却他们自身的加重的伤势之外,越来越多其他的事物被牵扯了进来。
直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的彭格列首领定下了‘家族成员禁止私斗’的守则为止。
即使是不会被规则束缚的他们两个,在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之后也稍微的收敛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更多的问题凸显了出来。
除却了战斗之外,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个共同的话题。
除却了战斗之外,那个Alaudi的眼睛里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即使在私下的对战之余,因为各种原因而让关系更进了一步的他们,相处起来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身体上的关系,比起感情,更像是各取所需。
他有时候会觉得,粗暴的对待着自己的对方看上去像是真真正正的恨着自己一般。
当然,那样的恨意,他却也是非常的乐意于接受的。
除此之外,真正联系着他们的,不过依然是那个已经岌岌可危了的对手之名而已。
差不多整个彭格列家族都知道,他跟那位孤高的云守之间暧昧得说不清的关系。
不仅仅因为他不加修饰的亲昵语气,更是因为对方对流言所抱持的沉默态度。
只是,那个态度绝对不会是默认而已。
那个人有兴趣的只是还未曾战胜的自己,仅此而已。
其他所有的关系,都是以这一条为最优先准则而存在的。
一旦对方战胜的那一天来临,其他的所有都会在瞬间失去意义。
他想他是喜欢对方的。
……从而在这场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你进我退的游戏里,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
况且,现在的他无论说什么样的话,对方都不会相信。
除了战斗之外的事情,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不会在意。
彭格列的云守其实一直都是人如其名,是对其他事情永远毫无兴趣的孤高的浮云。
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什么的,或许一开始就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哼,这个表情还真是不错呢。”
黑暗里极近的距离,那个人的声音在他陷入沉思之后响起。
不能确定对方在在那里已经有多久了,他只能下意识的勾起了嘴角嘲讽的弧度。
“啊啊,因为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能够露出任何怯弱的神情,只要微笑下去就还不至于无法挽回。
恨和爱是无比相似的感情,哪一种对他来说其实都无所谓。
对方之前曾对他说过,我讨厌你的眼睛。
只是,为什么会是眼睛呢?
你最讨厌的,难道不该是我这时刻挂在脸上的微笑的面具吗?
绝对寂静的黑暗里,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感觉得到由地板和锁链所传递而来的刺骨的寒意。
时间对于他来说失去了意义,他的四肢连同大脑都已经开始变得迟缓而麻木。
意识什么的早就已经模糊不清,即使是拉起笑容回答对方问题的时候都完全靠的是下意识。
他不想在对方面前认输,只有这一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样。
……等等,那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Alaudi,那个对败者毫无兴趣的Alaudi。
那个眼睛就像是三千尺下的冰洋一般,什么都看不清的Alaudi。
那个永远无法传递给他任何情感的Alaudi。
彭格列的那位孤高的浮云。
为什么会把他禁锢在这里。
年轻的彭格列首领跟他们讲述各国风情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个异国的童话故事。
金发的王子殿下斩下了包覆着城堡的极恶荆棘,然后去唤醒了城中沉睡的公主的故事。
他记得那时候他吃着小甜饼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开口打了个岔说,真正作恶的不是荆棘而是城中的公主吧?
在场的沉浸在童话中的其他人瞬间不约而同的瞪向了极其煞风景的他,连那位金发的首领都带着点无奈的望了过来说了一句,Demon你的思考方式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他毫无自觉的望着对方回以了笑容。
那个时侯坐在他身边的Alaudi轻哼了一声开了口,说出的话语却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全部都愣住了。
他说。
那么,救了那样公主的王子算是什么呢。
D.Spade开始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梦。
所有的黑暗以及无法动弹的被禁锢的事实、甚至已经毫无存在感了的时间也都只是梦境的延续而已。
因为,那个Alaudi没有监禁自己的理由。
没有,完全没有,他想不到任何的可能性,所以,只有可能是在做梦了。
一定又是因为太累而在哪个不舒服的地方不小心睡着了,硌得脑袋生疼,四肢也都麻木了所以才动弹不得的。
之前还很冷,现在感觉稍微的好了一点,就像是有人给自己盖上了外套一样。
这么看来,一定是梦境了吧。
听到了有人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头隐隐的发热生疼,视线也模糊不清,但还是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啊啊,还真是呢。
唤醒沉睡的极恶公主的金发王子?我一定是睡迷糊了吧。
这么想着,他笑了笑,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识又迅速的溃散了开来。
……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可能性,所以,不能够相信。
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其他人。
他合上了眼,心里很快的有了答案,于是很轻的开口叫出了一个名字。
“……彭格列。”
【家教】[初云雾]禁锢.迷
禁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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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篇仅与<禁锢>有微妙联系,与之后其他篇章内容无直接关系。崩,慎入?
注:本篇仅与<禁锢>有微妙联系,与之后其他篇章内容无直接关系。崩,慎入?
……看不懂结尾是正常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些啥|||
类似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还会有个一两篇吧……大概。
“……Demon…Demon……”
那个呼唤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虽然模糊不清,但他勉强还能听出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那是让他觉得稍微有点怀念的温暖的声音。
啊啊,在这片黑暗里度过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长久了,让他好好的回忆一下,这个声音的主人是……
谁。
“Demon……!”
陡然提高了音调的呼唤声,让他突然的从无边黑暗的梦境里惊醒了过来。
搁着下巴的手臂长久持续一个动作而产生的酸麻感迅速的传入了大脑,让他的意识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他有点困惑的用略带点朦胧的视线打量着周围的场景,然后有点吃力的扶着桌角支撑起了沉重的身体。
四周非常的暗,只有在他右手边的桌上点了一支小小的蜡烛,昏暗的烛光在夜晚的寒风下抖动了起来,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在蜡烛旁边的桌面上还算整齐的摆放着一叠任务资料,以及一个墨水瓶和一支办公用的羽毛笔。
他再将视线更加往上移动后,看到了此时此刻坐在那个位置上带着点笑意看着自己的人。
“Demon,怎么了……睡迷糊了吗?”
他下意识的摆了摆头,脸上困倦的表情却泄露出了他此时真正的情况。
但是对方的这句问话倒是成功的让他的思维清醒了过来。
对了,他记得他之前是在彭格列家族里开一个关于任务的会议,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在这里睡了过去。
……然后做了一个可怕的、只有一片黑暗的梦境。
他有点嘲讽的扬起了嘴角,抬起一边的手臂准备扶住自己隐隐生疼的额头。
过大的动作幅度让原本披在他身上的衣物滑落到了椅子上,他凝神一看,才发现除了自己的外套之外,还有一件黑色的挂着繁琐饰物的华丽披风。
说起来,他的确忽略了,刚刚看向自己右侧的那个人时,对方身上少了的那件标志性的披风。
“Demon,再睡下去的话,晚餐时间就要结束了呢。”
在他对着披风失神的时候,右侧的人已经开始熟练的收拾起了桌面上的办公物品,然后有点关切的对似乎还在迷糊的他这么说着。
“我已经让明天还有任务的G他们先去吃了。但你再不醒的话,我怕厨房会去清理了的。”
他微微的望着对方点了点头,原本还有些许讶异的视线迅速的柔和了一点。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之前的会议应该是在午后召开的吧。
而现在…………
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昏暗下来了的天空,他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拿起了桌面上发出了小小光芒的蜡烛的烛台,望着火焰光芒之下凝视着他微笑着的金发的人的身影,挑起了嘴角的弧度。
时间已经接近了晚上八点。
虽然特意让G嘱咐过厨房晚点再清理,但早就过了的晚餐的时间还是让金发的青年有点担忧。
相比起他的紧张来说,他旁边那一位看上去倒像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呢,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完全不在乎,生活作息什么的也是一团糟。
即使是以黑手党的标准来说,对方也太过于不爱惜自己了。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多看顾着对方一点。
像现在这样,抓着这个对晚餐持可有可无态度的挑食的家伙去吃饭。
就像是幼稚园的老师一样呢。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之后,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姗姗来迟的他们到达餐厅的时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彭格列年轻的云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只手上拿着一份文件看着,另一只手间或着将食物送到了口中。
明明是一心两用却没有出一点错误,举手投足间还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金发的彭格列首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点什么,他身边暗色头发的雾守就微笑着走上前去从对方手中夺过了文件。
“Alaudi,吃饭时看文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带着点亲昵和戏谑的这么说着,彭格列的雾守貌似无意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后,就将它放在了一边对方的公文包上。
年轻的云守微微蹙着眉,冷冷的注视着他的动作,有点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也并不跟他纠缠,只是将视线移回了眼前的食物上。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尽管表面上看上去并不如实际的这么糟。
Alaudi依然持续的散发着低压的气场,但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干扰的D.Spade依然自顾自的跟金发的彭格列首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直到后来的两位吃完饭离开为止,年轻的云守依然没有放下自己手中餐具的打算。
他低垂下了眼皮,在只剩下自己一人的餐厅里意味不明冷哼了一声后,又拿起了之前看过的那份文件。
捏着资料的手指有些过于用力,不自觉的在资料纸上了留下了微小的折痕。
下一个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准备侧过头,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的人先一步用手臂亲昵的勾住了脖颈。
这是一个过于暧昧了的动作,对方的面颊极近距离之下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脸,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紧贴着他背后的身体上传来的体温。
对方就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一样凑到了他的耳边,连呼出的气息都刻意的带上了暧昧的热度。
“……你在生什么气?”
那个恶劣的笑容很是明确的彰显出了对方明知故问的行径。
他懒得多加搭理,只是迅速的抬手摆脱了对方交缠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然后跟对方拉开了距离。
太危险了,刚刚的那个动作。
对方的手看似亲近的直接的环过了他的脖颈,但只要一个用力……
即使只有那么一个瞬间,但他的确将危及自己生命的漏洞留在了对方眼里。
这么想着,连刚刚那句暧昧的问话似乎都带上了些许嘲讽的恶意。
他从来不曾对对方如此大意过,尽管,对方对他来说是有着特殊意义的人。
Alaudi冷冷的注视着带着点戏谑的神情看着他动作的人。
对方的眼神里包含着许多他见过、并且习以为常的情绪,但那其中却并没有他所希望看到的那一种。
他的眉头蹙的更深了,细长的凤眼里带上了一丝凌厉。
他面前的人丝毫不为所动的加深了嘴角的弧度,一个恍神就再次出现在了他伸手可及之处,让刚刚才出现过致命漏洞的他避无可避。
那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带着嘲讽一般的笑容注视着他,言行举止虽然都刻意的亲昵暧昧化了,但眼神却一直都冷得像是在看陌生人。
……没错,陌生人。
Alaudi握拳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连关节都泛上了青白色。
对方继续带着那丝笑意走近了两步,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甩出了手中的手铐。
目标是对方常年曝露在外的纤细的脖颈。
但像是对他的动作毫不意外一般,D.Spade有点无动于衷的抬起了手挡在了胸前,让手铐铐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然后带着无谓的笑容继续着自己接近的动作。
Alaudi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握住了手铐另一端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亲爱的……Alaudi~”
对方用那种让他感到厌恶的虚伪的亲昵语气暧昧的这么说着。
他依然没有回答的兴致,只是有些突然的伸出手,卡着此刻距离自己近得不能再近了的对方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压向了身后的墙壁。
D.Spade似乎没有预料到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动作,脑袋毫无防备的磕到了墙面上发出了一声轻响,一直都从容不迫的表情上露出了些微痛苦的神情,微笑着的嘴角也张开了一点,泄露出了一丝疼痛的呻吟。
他顺势封住了对方的口。
一只手按在了对方脸侧的墙面上,另一只手却丝毫不放松的卡在了对方的喉咙口。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这都并不像是与他们此时所在做的事情相符合的举动。
D.Spade没有一丝的反抗行为,十分娴熟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膝盖步步紧逼的压上自己的腿时十分顺从的分开遂了他的意愿。
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在他带着点怒意的眼神里,对方晃了晃之前从他身上摸出来的钥匙。
Alaudi没有丝毫的成就感,相反,甚至在他稍显粗暴咬着对方的脖颈和喉结时,都能够感受到那个被自己压在了墙上的人脸上不变的微笑的弧度。
那个表情让他觉得无比的厌烦。
每一次他都只能更加过分的折腾对方,折腾到再也没有力气来露出那样嘲讽的笑容为止。
他一边加大了自己齿间啃噬的力度听着对方加重的呻吟声,一边不止一次的想过。
他其实是真的讨厌对方这个人的吧。
“……Demon?”
远处的传来的轻呼声打破了餐厅里暧昧的气氛。
原本半阖着眼的D.Spade的身体僵住了一秒,然后几乎是立刻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前的人。
Alaudi微蹙着眉,倒也没有坚持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的动作。
“Demon你在附近吗?”
彭格列金发的首领的声音更加的接近了一点,在Alaudi的冷眼之中,D.Spade迅速的整理出了与往日无异的表情应了一声。
金发的青年循声而来,手上拿着被对方遗忘在了会议室的外套,脸上还带着点无奈而宠溺的神情。
当他注意到对方身后的自己的云守的存在时也只是稍微的怔了一下,然后低垂下了视线笑了笑。
D.Spade微笑着上前接过对方手中的外套。
那个瞬间Alaudi很清楚的看到了金发青年的视线停留在了他的雾守脖颈的某块印记上,然后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眼神。
下一刻,彭格列年轻的雾守伸手托起了自家首领略微低垂的脸,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轻吻。
“……早点休息,彭格列。”
这种关怀的话语出自对方之口实在是太过于难得,金发的青年望着他略微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了办公室。
D.Spade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里,眼中微亮的光芒让整张脸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打断他这一举动的是身后的人的一声冷哼。
“哼……真可笑。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彭格列年轻的雾守闻言回过了身来,眼睛里迅速的褪去了光芒只留下了不加掩饰的嘲讽和戏虐。
他微笑着开了口,用的是一贯以来,Alaudi最为讨厌的那种高傲而带着点轻视的语气。
“您跟我是一样的…………但是他不一样。”
那天晚上回到情报部后,Alaudi因为受寒而发了好几天的低烧。
接连着数日意识都有点朦胧,但他也不肯好好养病而是每天都坚持批阅文件。
情报部的人员在首领办公室前的走廊上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路过时都会自觉的放轻步伐,没有紧急情况也不敢来打扰他。
整个首领办公室,在那一段时间里陷入了绝对的寂静里。
Alaudi的噩梦一直都没有停过,他一直都梦到满目的疮痍和尸骸,他讨厌的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睛,以及一个近在咫尺他却无法触及的恶魔。
恶魔对他说,伊甸园的大门已经关闭,沈睡的公主也已经被唤醒。
那么,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境,无法要求什么合理,但也禁不住梦境周而复始的在他脑中无限的循环。
再次睁开眼时,满目的黑暗和额头上的热度让他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当眼睛逐渐的适应了黑暗之后,他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一个被禁锢的人影。
对方似乎刚刚清醒过来,被弹性的绷带遮住了眼睛,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却毫无疑问是属于他所熟识的那个人……
对方说。
『啊啊,又是这个梦境呢。』
【家教】[初云雾]禁锢
禁锢
CP:初云雾(Alaudi X D.Spade)
注:虽然好像也没啥但不打个慎入就感觉好奇怪……(啊喂!这忍者真是……想发个东西还得下午3点提前开页面……那个时侯我还没码到10个字呢TAT
明天开始修罗毕设><
……不过总觉得开始收心做毕设会反而更有码字的灵感(汗
那是一个通常意义上被称作审讯室的地方。
坐落在情报局地下室里的深处,最为阴冷和潮湿的角落里。
铁质的坚固的门的边角上已经被暗色的锈迹所侵蚀,长久以来未曾修整过的、并不牢靠的天花板上不时的落下几颗细碎的沙石,破败不堪的墙角上寒气凝结成了污色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坠在地上的小坑里。
四周弥漫着一种混合着铁锈味道的森冷气息,没有一点人气,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起来,整个空间里只剩下水滴寂寥的滴落的轻响。
‘滴答……滴答……’
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门上缠绕着漆黑的铁链,一圈一圈的,像是封印古老魔物的仪式一般,庄重而神秘。
古旧的铁链正中,挂上了七把沉重的锁。
Alaudi走进情报部的时候稍微的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他最近心情很不错,情报部的任务也大多很顺利,使得整个部门的人员也都像是缓过了一口气一般,有了稍微闲暇的时刻。
虽然他并不喜欢嘈杂的场面和人员闲散的群聚,但对于工作之余合理的放松倒是也并不反对。
于是也没有深究此刻聚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么话题一般的人群,只是微微的蹙起了眉,然后直接的走了过去。
他的步伐很轻,情报部的走廊里为了隐蔽也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再加上他刻意放慢了的脚步,聚精会神的说着什么的情报部其他人员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首领的出现。
Alaudi也没有出声,直到他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大门走进去为止,即使没有刻意关注却也有少许几个讨论的关键字飘入了他的耳中。
像是 ‘被封锁的古旧审讯室’,‘奇怪的笑声’‘封印恶魔的章纹’什么的。
他不着痕迹的轻哼了一声,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他被锁在了那里很久。
手上缠绕着一圈圈的铁链让他无法动弹,每一下轻微的挣扎都会带给他像是要牵动他全身的筋骨一般的疼痛。
紧闭的窗户和门将所有的光线阻挡在了外面,没有一丝的遗漏。
不过就算是有,现在的他也看不到。
……他的眼睛被弹性的绷带缠住,已经有很久了。
只剩下一片黑暗的世界里甚至无法分辨时间的流逝。
刺骨的寒意从地面上向上蔓延着,直到将他全身都浸透。
连意识都开始在这片吞噬人的黑暗与严寒中模糊了起来。
不知是哪个方向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细碎而轻浅,像是怕惊醒沉睡之人一般小心而缓慢的逐渐接近着。
「啊啊,会是来为我的自由献上血肉的祭品呢,还是来解救沉睡的我的王子?」
他在黑暗里弯起了嘴角,没有任何束缚的口中泄露出了古怪而让人心寒的轻笑。
情报部里关于废弃审讯室的流言依然如故。
前日声称自己会前去一探的人至今未曾露面。
其他人有些狐疑的交换着视线,面面相觑。
已经是第七个人了。
有去无回的几率依然是百分之百。
所以,绝对不会、也不能再有第八个了。
“……我想起来了。”
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的、一直沉默的少年在众人惶惶不安的视线里平静的开了口。
因为他独特的身份而使得在场的人员下意识的闭了口看向了他的方向。
“审讯室门前的铁链勾勒出的图案,是正五芒星。”
“据说是,封印恶魔的章纹。”
“我的王子……你还想要,把我锁在这里多久?”
他感觉到一片黑暗之中有人影接近的样子,却仿佛听不到任何一点脚步声。
意识不断的重复着明晰和模糊的交替,他甚至不能看清接近之人的表情。
但是不会错的,此时此刻,能够进到这个房间里来的,只有可能是那个人。
那个将他禁锢在此处的,夺去他一切反抗力量的、讽刺意味上的「主人」。
尽管视线模糊不清,但他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对方,他相信在对方的眼里,自己的眼中的笑意一定是无比的清晰而刺眼。
他把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当初伊甸园里哄骗人类的祖先吃下禁忌之果的那位前辈一般,将声音压低显得无比的柔顺。
“……啊啊,再和我在一起,您一定会死的。”
他用带着两分悲哀和八分戏虐的语气说出了和声线完全相反的话语。
被禁锢的现状更是显得这话分外的滑稽。
他的嘴角带着一沉不变的微笑,右眼里竟然闪现出了些微的光亮。
对方的手卡着他的喉咙口将他更深的往下按压着,四肢抽搐般的疼痛扭曲了他微笑着的脸。
疼痛夺取了他的意识片刻,再然后,他再也看不到了对方的身影。
“……我讨厌你的眼睛。并且,死的会是你。”
Alaudi今天的心情不算太好,他整理资料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某一份重要的文件。
而往日为他打理一切的年轻副官也不见踪影。
他蹙起了眉,拉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然后下意识的、仔细的锁上了门。
“喂喂,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的温度低得有点古怪啊?”
“别,别乱说,这里以前可是个人来人往的审讯室,不过在Alaudi大人接任以后就没有使用过了。”
“审讯室的话……死了不少人的吧?为,为什么还要把这种地方留着啊……!”
『……因为』
“……诶?!”
『某一天,也许还会再次使用啊,哈~』
前行中的二人的身影僵在了当场,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墙角处水滴的声音一瞬间无比的清晰。
很是突然的,那细小的积满了污水的坑中蔓延出了无数的藤蔓,将他们身后的退路层层截断,弥漫的枝条带着显眼的倒刺在他们的眼前飞舞起来。
“啊啊————————”
青绿色的绳索穿过了他们的四周,像是编制着什么纹路一般,逐渐将他们包围在了里面,茂密的嫩叶迅速的长出将那之中的人们的身影完全的遮掩。
蔓条之中隐隐只得见被层层锁住了的铁门上,摇晃着的铁链。
以及不知从何处传来了,轻声哼唱着的不成调的音乐。
“从前有一个童话,里面有一个任性至极的公主,她为了找到心仪的对象而在城堡里装睡,在城外种满了各种致命的毒荆棘。几百年来,前来解救她的王子里,她不喜欢的,就全部都丢给了城外的荆棘当作食物。”
“……她会遭报应的。”
“她已经遭到了报应,她找到了她心仪的王子,然后走进了一辈子的牢笼。”
……然后,世人们都说,‘这真是最伟大的爱情’。
——————————————————————
其实是个大纲(喂
不过现在实在没有心力把它扯成长篇了索性就大纲到底。
各种混乱请期待解篇(那是神马!)…………如果有的话。(喂!
【家教】[骸中心]-Deicide-「花岚」(12+补插图)
-Deicide-
CP:骸中心,云骸主,初代相关CP涉及有。
备注:全架空,伪推理悬疑设置,死亡设定有,请慎入。
「花岚」
第一章~第五章戳这里w
第六章~第八章戳这里w
第九章~第十一章戳这里w
收到了意外的礼物于是鸡血一下w
感谢言一行姑娘的图><
本来兴致缺缺的瞬间又HP回满的鸡血起来了Orz
看来人生虽然苦逼但还是会有各种惊喜的TvT
↓戳下面w
大概是第十章最后的场景w高跟鞋太美了真的!(喂
第十二章:将军的恋人
骸低声提出的问题很显然的让年轻的少校怔住了一下。
他继续行完了礼,然后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云雀恭弥,对方有点冷漠的向着他轻点了下头。
骸扬起了嘴角,再次抬起头安静直视面前陷入了沉思的年轻少校。
数秒钟之后对方回过了神,微微的眯起了眼。
“……这很重要吗?”
对方这么回问着,眼神闪烁了几下,似乎对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有点抵触心理。
骸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对方眉头开始微微蹙起的时候轻咳了一声。
身旁的云雀有点不甘愿的开了口。
“……戒指。我们都忽略了,失而复得的怒沃拉之指环被戴在了将军的无名指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寓意?”
年轻的少校错愕了一秒,然后迅速眯起了眼得出了结论。
“……是的,怒沃拉之指环的寓意,通常情况下被引申为恋人间求婚不会被拒绝,本意上也的确包含着一些类似含义。之前配套的耳钉看来多少也有点这个意思……目前来说我们只能从这个方面来思考。”
不咸不淡的解释完,云雀低垂着视线也不再多开口,很直接的等着对方表态。
如果对方不配合的话,即使不愿意他也得必须寄望于自己那个处于情报信息中心的叔叔。
那个人……可能的话他并不愿意求助于他。
骸在这个空挡瞟了他两眼,明明普通情况下来说应该是起安抚作用的眼神,此刻看来却带着点看好戏的玩味,似乎是在报复他让自己开口问出这么个尴尬的问题。
将军的恋人这个问题如果出现在之前的话,最多只是那位残暴的将军身边诸多的八卦传闻之一,如果有人提起必然是会引起许多对对方心怀恐惧和厌恶的人的兴趣的吧,毕竟人们从来不介意带着最大的恶意来猜测和诋毁自己讨厌的人相关的传闻。
如果只是那样的话也上升不到尴尬的程度,毕竟只是一大群不知情的人们充斥着绝非善意心理的恶趣味八卦而已。
但是现在在不一样。
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是戴蒙将军真正称得上亲信的存在,在将军去世的如今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知道真相的话,大概也就是对方了吧。
这种在与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其实真的挺奇妙的。
而他们现在所必须做的,就是让对方发自内心的明确他们并非出于恶意。
看着年轻的少校露出了沉思的神情,骸不着痕迹的呼出了口气,然后低垂下了眼。
对于这位少校,不同于云雀所表现出来的不确定,他有一种奇怪的自信,对方一定会告诉他们自己知道的答案。
即使不会告诉云雀也一定会向自己坦白。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但就的确这么认为的。
对方知道自己是云雀找来的人却还是在将军过世后信任自己,甚至向自己委以重任,这让带着点小心思前来的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最奇怪的是对方知道他的身份,这再结合对方与谍报部首领副官的早已熟识,以及多出来的那封给自己的邀请函……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这种微妙的联系像是搅在了一起的线团,线头两边分别联系着本该处于互相敌视关系的军队与谍报部。
……这么说来,将军和谍报部长至少是该知道自己身份的吧。
想到这一点的同时,骸也有点自嘲的想到了云雀过分的要求和居然真遂了他的愿的自己,感觉非常的差劲。
一瞬间的不满之后,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将军已经去世了,那知道自己身份并默认云雀带自己出席的那位谍报部长,在这出剧目里扮演的是怎样的一种角色呢?
……那个有着像是三千尺下的冰洋一般冷冽的蓝色眼眸的人。
骸的背后不自觉的冒出了些微寒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有点紧张的他们面前似乎得出了什么结论的年轻少校开了口。
“……宴会结束后我在将军的书房等你们。”
这个回答或多或少让云雀和骸都露出了点松了口气的表情。
向着少校点头示意并暂时告别后,骸一把拉住了伸手准备去旁边的餐桌上拿果汁的云雀恭弥,然后在对方有点不耐烦的表情下用强力挽住了对方的手腕,以外观看来很是亲近的姿态强硬的把对方拖到了窗边人烟稀少的角落,然后微微的勾起笑容压低声开了口。
“刚刚我向少校行礼并提问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了谁?”
云雀有点不满的轻哼了一声,却还是开了口。
“……你不是知道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云雀恭弥细长的凤眼还是示意一般的撇向了过于凄清的宴会上为数不多的来宾。
他的视线停在了那位金发的画家身上。
骸微微叹了口气,微笑的表情却没有一点改变,但看上去有点无奈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还是有点……情绪复杂呢。”
云雀闻言收回了眼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扬起了嘴角的弧度,一只手勾起了骸的下巴。
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点挑衅的意味。
“……哦?你看起来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呢。”
“Kufufu,与您无关。”
骸微笑着拍下了他的手。
库洛姆把精心挑选好了食物的餐盘带到骸面前的时候,神情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
骸伸手接过了餐盘,并顺势抚摸了一下少女的头。
自从昨晚见识到那副惨景之后,今天少女一整天都显得很没有精神,骸并不希望她因为这样的事情继续消沉下去,于是若有所思的开了口。
“库洛姆有心事?”
“不……只是……”
女孩子原本低下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委屈。
骸听出了她并非还在为将军的事忧心,倒更像是遭遇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于是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微微蹙起了眉。
“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了我可爱的小库洛姆了吗?”
对于这个疑问句一旁喝着果汁的云雀的反应是回以了一个不屑的轻哼。
骸懒得理他,继续拍了拍少女脑袋上因为低落而搭耸下来了的凤梨叶,耐心的等待着回答。
少女一反常态的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看着骸大有不等她说出原因就不走的气势之后,云雀恭弥不得不开口插话了。
“……是因为那一位吧。”
他懒得多说,直接用下巴示意了个方向,骸顺着看了过去,一看到目标人物马上就明白了。
“铃木小姐啊……不觉得她在这个地方的姿态太高了点吗?”
骸有点危险的眯了眯眼,他视线所及的那位铃木爱迪尔海德小姐依然如昨天一般大声的斥责着侍者,如果不是有礼服的限制只怕都要动上了手,那不明缘由的火气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旺盛。
“……她一直都是那样的。”
“库洛姆也被她训斥了?”
少女低垂着头,依然没有说话。
于是骸也没有勉强,直接看向了旁边的云雀恭弥。
被看得没有办法了的云雀只好臭着张脸继续接了口。
“……刚刚拿果汁时看到你的侍女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然后被骂了‘笨手笨脚’‘没有家教’。”
闻言骸挑起了眉头,看向那位身材高挑的小姐时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他冷哼了一声,把心里话一点顾虑都没有的直说出了口。
“真可笑,没有家教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继续摸了摸少女的脑袋以示安抚,随便吃了点东西后骸就拉着云雀离开去赴约了。
被留下来的库洛姆慢慢的抬起了低垂了许久的头,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微微的……挑起了嘴角。
书房的门被关上的同时,一直背对着他们似乎等候了一会儿的罗蕾莱少校转过了身。
他的表情上还残留着些许的犹豫,但是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骸略微的屏住了呼吸,他身边看似没有什么表情的云雀也无意识的攒紧了衣角。
“据我所知,将军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恋人。”
年轻的少校这么说着,表情很是平静,只是在骸露出有点意外的神情之后,才有些不确定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个人觉得……他对乔托先生,与其他人有些不同。”
这其实是骸在最初听库洛姆说起那位金发的画家时就有过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只是听闻所以并未往这个方面联想过。
这种样的不同真的太过于明显。
所有宾客中唯一亲自出来迎接的客人,会对着对方露出如同那张作为礼物的画像上那般笑容的人,会让那位将军……想要安抚和鼓励的人。
而此时,由面前这位作为将军亲信的人说出来,可信度又立刻提升了不少。
“将军的性格……其实并不太容易与人相处。不过在面对乔托先生的时候,总是会带着各种各样笑容,戏虐的,恶质的,狡猾的,挑衅的……但绝对不会包含一丝的恶意。我从未见过将军像这样关注过其他人。”
少校有点感慨的这么说完,然后迅速的加上了一句。
“……不过我认为,他们并没有到需要那个指环的地步。”
年轻的少校很清楚,他并非只是在向面前的两人描述将军和画家过去的关系,更多的还是在向他们提供线索。
由他说出的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会直接将嫌疑和他们的注意力转嫁到那位金发的画家身上。
……但他并不认为那位年轻的画家会是那么残忍的杀害将军的凶手,于是有点着急似的以自己的方式为对方辩解着。
“你应该看到过乔托先生的样子……我不相信那样的他会是凶手。”
“……这些只是作为突破点来获取线索而已,请您不用担心。”
骸适时的开口表态,让少校悬起来的心略微放松了一点。
尽管只是怀疑……但已经足够危险了,那样的关系。
带在将军左手无名指上的失踪的戒指。
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让它出现在那里的呢,如果不进一步获取信息的话,就会像之前的耳钉一样毫无突破口然后止步不前。
这么想着骸回忆了一下自己昨晚发现将军遗体时的场景。
忽略掉自己脑内对那景象产生的异样沉重感,他很清楚的记起被荆棘环绕住躯体的将军……至少看起来神情还算得上安详。
嘴角也隐隐的带着丝微笑,但骸不能够确定那是否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而引起的。
他看起来像是睡在了荆棘的棺材里一样,身上涌出血迹的两个伤口看起来就像是荆棘枝条上开出的鲜花。
骸之前发现时除了观察了下尸体和其周边的情况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检查,甚至连死亡原因什么的都交给了云雀恭弥,他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
更别说是碰触将军身上的物件。
……他内心隐隐的有一种,不能够去碰触的感觉。
云雀有点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黑发的舞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向着身前的少校开口提问。
“……怒沃拉之指环现在何处?”
罗蕾莱少校的眼神暗了暗,还是给出了回答。
“……在将军身上……不折断手指…根本拿不下来…………已经派了很多人日夜看守着。”
怒沃拉之指环。
云雀恭弥最初将骸找来也是为了这个指环。
其他更多的事情,像是到底围绕着这个指环做什么……云雀没有说,骸也就没有问,因为在他来之后这里的局面就已经改变了。
罗蕾莱少校曾经对骸说过,他曾经以为谍报部长的来访是为了争夺指环……现在看来这个说法或许不算错?
在不怀疑自己雇主势力的前提下,骸觉得云雀的确对指环比他要上心很多。
“说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罗蕾莱少校扶着桌边的手轻磕了一下桌面。
“如果不限于将军的‘恋人’这个范围的话,与戒指的寓意或者婚姻相关的还有另一个人。”
少校的话很明显吸引了原本兴致缺缺的两人的注意力。
“铃木爱迪尔海德小姐。虽然消息并未公布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双方也仅仅只是初步达成了协议……但她至少名义上的确是将军的未婚妻。”
自分
Author: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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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是什么呢?
悲剧依然是想要被所有人所爱的孩子,最后孤老终身。[About安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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